秦贺听了赵大牛这番话,心中满是挣扎,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泛白。
他深知赵大牛所言在理,可让兄弟独自扛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他心里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这道坎。
但事已至此,秦贺心里透亮,要是自己此刻也被一并带走,那赵大牛的牺牲就付诸东流了。
“大牛哥,你放心!”秦贺咬着牙,声音低沉却有力,“我定会把事儿查个水落石出,救你出来!”
赵大牛抬手拍了拍秦贺的肩头,眼中透着几分欣慰:“贺哥儿,我信你!”
说罢,他转身面向衙役,高声喊道:“官爷,事儿是我干的,和我这小兄弟没关系,我跟你们走!”
只见赵大牛铁塔般的身躯往秦贺身前一挡,几个衙役面面相觑,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显然,他们也在心里权衡利弊。
“大哥,县太爷就吩咐咱抓人,没说抓一个还是俩。”
“既然这赵大牛主动认罪,带他回去交差不就成了。”
“不然这会儿要再打起来,咱怕是要吃亏……”
为首的衙役听着身后小弟的窃窃私语,略一思索,最终点头:“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回衙门!”
衙役押着赵大牛上了马车,扬尘而去,向着衙门方向渐行渐远。
秦贺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牙关紧咬,心中恨意滔天,恨不得立时将赵皋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