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的她很可悲吗?”杜樱苑纤细的手指中夹着一个粉红色的玫瑰花瓣,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闻了闻,放在了一边的筐子里面。
“可悲?为什么可悲啊,她现在就是惹人烦,全府上下的下人都对她厌烦,但是又不敢反抗。”如期趴在了桌子上,无知的看着杜樱苑。
“她是最近时间得到了太子的宠爱,所有人都想要靠近她,以作为自己的跳板,可是她却在府中猖狂至此,还横行霸道,不说得罪谁不说,如果以后有一天她不得宠后,她的下场会好吗?到时候连在这里一个可靠的人都没有,这才是可悲。”杜樱苑一边拣着花瓣一边对如期解释道。
如期听到自己夫人如此一说,便也觉得现在的夭夭有些可悲,可是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在的夭夭就是令人痛恨。再看看自己的夫人,更觉得夭夭跟自家的夫人差远了。一想到这,如期就对着杜樱苑笑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大白牙。
“笑什么呢?”杜樱苑抬头看了一眼如期,笑的这么开心,顺口问到。
“越来越觉得我家小姐厉害了。”如期趴在桌子上说。
“别闹了,帮我把这弄完吧,我手酸了,不想弄了。”杜樱苑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活动了一下手腕。
如期接过剪刀,继续干着刚才杜樱苑做的事情。
这边,王府中的下人早已经有对夭夭看不惯的了。
宋君一的书房中
只见宋君一身着黑色朝服,腰间扎条同色的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得笔直,大步走进书房,坐在了书桌对面的一把椅子上。跟在随后的还有一个身着灰色,腰间带着一条黑色长锦,头戴黑色帽子的府上的下人。
“你有什么事情,说吧。”宋君一紧皱着眉头,好奇着有什么问题还必须亲自给他说。
“太子,不是我诋毁夭夭侧福晋,因为她的做法实在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很是难看,我们不怕苦不怕累,就是每一天侧福晋在王府中都横行霸道,就连今天都对福晋有些炫耀了,还不是福晋脾气好,让着她,才没有对她发脾气。太子,侧福晋最近在王府中真的很是过分。”男子有些微屈的对宋君一说着,眼眶都有些翻红了。
“你下去吧。”宋君一听完只是简单的说了四个字。
之后的几天,宋君一依旧不管夭夭,而且更是对夭夭宠爱至极,显然是没有把那日下人给宋君一说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