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薛爱漾却好像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是一直絮絮叨叨的说:“我知道你就是不想照顾我这个拖油瓶了,还编那么多的理由,什么谁生病了,生病了不是有太医吗?为什么要找我,我又没有给人治过病,你嫌弃我了薛焕阳你就直说啊,你找这么多借口干嘛。”
薛爱漾一直絮絮叨叨的再说,一会说这一会说那的,薛焕阳1根本就没听明白,最后也索性懒得听薛爱漾絮絮叨叨的说,懒得跟薛爱漾在解释。
薛爱漾现在根本也听不进薛焕阳的解释,薛焕阳也知道薛爱漾就是这样认死理,所以干脆直接拉着薛爱漾往小皇子的寝殿走,薛爱漾也懒得在反抗,只是一路上还是在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薛焕阳把薛爱漾拉到了小皇子的床边,薛爱漾看着小皇子难受的样子才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原来薛焕阳刚刚又和自己说小弟生病了,只是自己被气晕了头根本没听进去罢了。
这个时候薛爱漾才知道刚刚自己有多任性,自己的任性差点耽误了小弟的治疗,薛爱漾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薛焕阳会这么着急,会这么对自己的原因了。
薛爱漾看着身边一直在哭泣的奶妈说:“小弟出现这种症状已经多长时间了?在这之前小弟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
奶妈哭哭啼啼的对薛爱漾说:“今天早上我给小殿下喂奶的时候他都还好好的,可是到中午不知怎么了,小殿下就开始这样了。”
薛爱漾听完检查了一下小皇子的身体,然后开始替小皇子诊脉,让所有人都不要说话了。
薛焕阳看着薛爱漾这么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任性刁蛮的妹妹不是薛爱漾,薛爱漾就像突然长大了一样,薛焕阳觉得自己似乎在薛爱漾身上看到了母后的模样。
母后在行医的时候就像薛爱漾那样专注,不管床上躺着的是谁,自己的母后都像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无法割舍的亲人一般,在这一刻薛焕阳觉得父皇和母后看到薛爱漾这副模样一定会很高兴的。
薛爱漾给小弟诊脉了好久,薛焕阳终于忍不住问薛爱漾:“爱漾,你知道小弟这是怎么了吗?太医们都说没有见过小弟的症状,都束手无策,小弟这样的症状你有没有听母后说过?”
薛爱漾看着薛焕阳说:“哥,我不确定我的诊断对不对,不过从小弟的脉象来说,我觉得小弟的症状就是天花的症状,母后也和我说过天花的症状,和小弟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
一旁的一个老太医听薛爱漾这么说赶紧走过来对薛爱漾说:“公主殿下,你一说倒是提醒了老奴,小皇子殿下的症状确实和天花的症状是一样的,按照奶妈说得情况来说,也很像天花,只是小皇子殿下一直由奶妈照顾,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得了天花呢?而且这天花……”老太医没有说完便被薛爱漾制止了。
薛爱漾不希望因为一个天花就弄得人心惶惶的,于是把薛焕阳叫到一旁说:“哥,我确定小弟应该就是得了天花,不过我觉得现在不适合去追究责任,也不适合去调查什么,现在把小弟先隔离起来吧,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小弟的,你相信我。”薛焕阳冲着薛爱漾点头,薛焕阳是真的相信薛爱漾,因为在他眼里薛爱漾似乎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