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焕阳看着母后逐渐远去的背影,有了深深的无奈,怎么和薛爱漾说的话一模一样,自己难道还能把陈琦吃了吗?
等曲未央回到宫里,听到耶律洪跟薛止然正在商量对策,悄悄的端了茶给二人放在那里,询问耶律洪:“怎么样?有把握吗?”
耶律洪看到曲未央这么贴心,表示感谢,回答到:“放心吧,我已经等了这一刻等了10年了,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贸然行动。”
薛止然也在一旁安慰曲未央:“放心,耶律洪不是莽撞的人,而且我们刚刚商量了一下,也有九成的把握,耶律单狂妄自大,这就是他的致命弱点。”
“我们考虑到一定有人民在心里不服从于他,毕竟他是一个极以自我为中心的一个人,我们也不会立刻攻城,我先深入敌营。”耶律洪解释道。
曲未央抿嘴沉默片刻,随后转身去了屋内,他们以为她是担心所以进屋,所以也没太在意,毕竟女性是感性的,又开始讨论计划。
曲未央从屋里出来拿出来一个东西,交道了耶律洪的手上,耶律洪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曲未央觉得是时候交给耶律洪了,他也有这个权利知道这件事。耶律洪慢慢的打开红绸缎,映入眼帘的是一枚令牌。
“这……”耶律洪的眼泪立马涌了上来了,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令牌的棱角,他记得,这是父亲小时候手中的令牌,他以为在耶律单的手中,没想到失而复得。
“怎么会在皇后娘娘的手里?”耶律洪强忍泪水,问着自己的疑惑,曲未央早都想到耶律齐的反应,所以从手中将帕子递给他。
“你的父亲送你来大庆当质子的时候,也是早有预谋,他想将王位传给你,但是你哥哥耶律单虎视眈眈,送你来做质子,只是无奈之举。你父亲觉得,终有一日,你会回到番国,到时候,你就可以拿令牌去见耶律单。”曲未央回忆起往事,神情忧郁。
“耶律单也可能再找这个令牌的下落,我和薛止然商量着,想着等你成熟了,便会归还给你。”
耶律洪听完,连连后退,这个事实他要消化一下,父亲当初送自己原来是出于无奈,自己没有被抛弃,自己……
“我猜你的父亲也猜到了耶律单会对自己动手,他清楚你的性格,所以给你这个令牌,希望等你日后,找耶律单报仇时,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薛止然在一旁冷静的分析,他知道曲未央的这个秘密,也一直同她隐藏到至今。
耶律洪听完,终于忍不住泪水,瘫座在地上,声声的低喃:“父亲,是我错怪了你,孩儿不孝。”自己这么多年所忍受的痛苦,原来都是一个错误,父亲其实是最爱他的。
“皇后娘娘,谢谢你这么多年为我守住的这个秘密,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我的感激了。”耶律洪起身,抹了眼泪,对着曲未央说着,一直鞠躬,没抬过头。
“不用谢,你对你的父亲最大的回报就是夺回番国,好报答你父亲。”曲未央强忍泪水,告诉耶律洪现在主要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