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竟然又和一个男人躺在了一张床上,姿势还……还特别的内什么。穿的也……也特别内什么。
而被她内什么的男人,衣裳完整,睡姿优良,看起来完全就像是自己内什么他,而他严词拒绝了,最后自己没有内什么成功,心塞入睡了一般。
这么一下想,苏挽月有些生气。你一个男人,竟然还需要一个女人来内什么,你还是男人不是?最可恨的是竟然没有成功!
咦?好像思路不太对……一定是酒没醒的缘故!
安慰完自己的苏挽月,悄悄地、缓缓地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收回来,将自己褪到臂弯上的衣服扯回去,动作十分轻缓地把藕荷色的兜肚掩起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拿眼偷看了一下头顶的男人。发现男人看起来依然睡的香甜,长长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将那盛有千山暮雪眸遮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了不少。
她还想将衣带系上来着,可是又担心动作太大了把男人吵醒,稍微试了一下之后,男人一直均匀的呼吸忽然沉了些。
苏挽月吓得顿时收了动作。安分地依然枕在他手臂上,假装睡觉。她心中虽然对自己这衣衫依然不是很整的样子有些不满,但是比起刚醒来那时候,当真是好多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她机智的争取,现在这场面看起来,也应该是男人内什么她未遂,最后她实在是太坚贞惹,终于逼迫男人放弃,两人和衣而睡,清白如水。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大概是很久的吧。但也可能就一会儿。
“你……”男人慵懒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为了让效果更逼真些,显得她睡着之前衣服就是这样虽然有点乱,但是也没有露出重点的样子,苏挽月愉快地决定装睡。
然而,北承风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你似乎对本王的怀抱很满意?”慵懒已经消了些,然那一丝极淡的笑意,还是带出了那么一两分他从未显露过的惬意。
苏挽月心中一紧,但这个时候,宿醉的她反应依然没有跟上,所以做出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决定。
北承风除了勤于公务之外,生平最爱干的事儿就是打脸了,如今有人愿意给机会,他自然不含糊。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在醒来之后,又理理衣服继续睡?”说到这里,他低笑一声,“我的王妃,原来你有这爱好。日后为夫得闲,定多多满足你。”
啊啊啊,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恶劣啦!苏挽月再也绷不住,红着一张脸就睁眼瞪他,“你你你,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经过我同意了嘛?你这是乘人之危,你……你给我滚下去!”
已经完全是恼羞成怒状态的某人豁然卷过被子,将自己埋成了鸵鸟,唯一和鸵鸟不同的是,人家埋头,她是直接整个儿埋了只露出一双瞪的圆圆的眼睛。
北承风皱了眉头,“吵死了!”
“你才吵死了!”恼羞成怒和无理取闹是好朋友,来了前者,后者必然如期而至。
“我说……”
“我不要听!”说着,整个都埋进了被子里,隔着被子,声音还是闷闷地传了出来,“身为一个绅士……哦,不,身为一个君子,送完醉酒的女人之后,你应该自觉自发地离开,怎么能和她同床共枕呢,这是小人所为。我不要看小人,你走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