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是知道贺九川对沈君月多在乎的人,知道要离开京城的那一天他动用了能动用的所有,让他们来保护沈君月的安全,让京城所有势力不管沈君月做什么都要保全她。
不然怎么能每次出事,不管是丛聪还是其他尚书都会立即到达现场呢?
“呵……”
徐铭城听到这话只是冷哼,没有任何想说的。
直到走进贺九川的院子,才开口道:“他倒是睡的安生,那丫头大概一夜未眠。”
“吱呀……”
他话音刚落下,贺九川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也是明显的难看和憔悴,衣服也还是昨天宴会的那件,很显然他并没有像是自己想象的睡的那么安稳。
一时间徐铭城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眉头拧紧:“看来折磨她一场,你过的也并不好。”
“也?”
贺九川扬眉,抓住徐铭城话中的重点。
徐铭城冷笑一声:“贺九川,你要不就放手,要不就名正言顺娶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贺九川以为徐铭城是来宣誓主权的,昨日自己确实冲动,月儿现在大概恨死他了。
“贺九川,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吃着盆里的还望着锅里的,我喜欢她,她那么好,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喜欢她也都合情合理,但也正是因为喜欢,我不会强迫她跟我在一起,我愿意看到她开心,若你能给她开心,我不在乎那个人是你,但你要是欺负她,即便你是王爷我也不许。”
徐铭城言辞坚定,一瞬不瞬的瞪着贺九川,等着他有些反应。
可不成想贺九川却怔愣了很久,随后指了指一旁的书房:“进去说吧。”
贺九川走在前面,心里却很是不舒服,原来徐铭城爱她爱的如此深,只要她过的舒心他就可以成全,而自己呢?
自私的觉得她只能属于自己。
贺九川内心抨击着自己的狭隘,见徐铭城落座后道:“我身边的位置一直都是留给她的,刘家的即便后来自己不作死,也活不到嫁进王府。”他音色薄凉,将波分算计告诉给徐铭城。
这些徐铭城不觉得意外,他一直明白刘家的不是隐患,“那现在呢,你的婚事可以破坏,可是皇上现在安排的事她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