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佣人的帮助下,傅景年挪上了床,她先是给傅景年的双腿进行手法按摩,紧接着给他施针。
在施针的同时,她用了一个小金锤轻轻地敲击着傅景年的膝盖周围,“我这样做,你有感觉吗?”
“一点点。”
傅景年的神情很严肃。
因为一点点的反应就好像是一阵风,转瞬即逝。
他的这抹神情也被林恩恩注意到了,她往刚刚敲击的部位又扎了几枚大金针。
“你有反应,这是好情况。你别灰心,有我在。”
林恩恩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凛然严肃中又带着几分肯定。
傅景年肯定是相信她的。
他坐在轮椅上这么长时间,他看透了事态的炎凉,还有——有时候从人前经过,他都不敢去看别人的眼光。
“恩恩,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如果我要是真成一个废人,你不愿意管我的话,那你就给我配一副毒药好吗?”
傅景年嗓音沙哑,喉咙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