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堂再能装,在面对这样的疼痛刺激下,他的手指那是下意识地蜷缩,想着收回。
林恩恩见状,银针来到林义堂的脸上。
林义堂察觉到,林恩恩的手落在他的鼻前,脑海中甚至出现了林恩恩手拿银针,嘴角冷漠的画面。画面一起,后背瞬间一凉。
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不能让林恩恩这么做!
他睁开了眼。
“林恩恩?”
林义堂故作迷茫。
林恩恩见他在装,也没有拆穿他,她轻笑道:“大伯,你可算是醒来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可要被当成罪人了。”
一声“大伯”,再加上林恩恩嘴角的那抹笑,真的是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林义堂又怎会不知林恩恩的故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