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真切地看到她的身子,跟你看到窗帘上的剪影一样,也跟你想象中一样,你们两人的身子都很烫,她哑声唤着你:先生,先生…...”
童弦音附在殷永山的耳边缓缓说着。
为了讲好这个故事,她回庄园的路上,还专门搜了几本肉.文看了看,看看人家怎么描述的。
讲真,虽然是一人独看,没有他人知道,但那内容,她看着还是有些难为情。
如今一字一句从嘴里说出来,她更是面红耳赤。
可为了让殷永山醒来后记忆更清晰、体验感更强烈,细节必须讲得越细越好。
讲着讲着,脑海里就出现了中午在华克顿酒店,殷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的场景。
她忽然觉得很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得太多了,一直在讲,一刻不停,她觉得口干得厉害。
她咽了咽口水,强自敛了心神,继续往下讲。
“你们两人同时攀上顶峰,聂磐泪流满面,你也从未有过的激动和餍足,你将聂磐抱在怀里,沉沉睡去。”童弦音直起腰身,提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个催眠药的药效是半个小时。
她坐在那里等了等。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起身走到沙发边,推了推殷永山:“先生…...”
“先生。”她推了好几下。
殷永山才惺惺松松睁开眼睛。
“先生,你睡在这里不好,回房去睡吧。”童弦音道。
殷永山眼神有些懵,似是有些回不过神,怔怔的。
过了一会儿,似是猛地想起什么,愕然看向她,眸子里难掩兴奋和激动。
童弦音只着一个吊带和短裤,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青紫淤痕到处都是,显然被他蹂.躏得不轻。
殷永山眸光微敛,弯唇。
刚刚,他确实太过激动,有些不知轻重,就跟个初尝男女情事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的确将她欺负得不轻。
童弦音知道该展现的,他已经看到了。
她身上的痕迹是真实的,只不过,不是他留下的,而是今天殷焰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