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屿已大步追出了门。
等他追到电梯门口,宁熹已经乘着电梯下去了。
这女人动作真快。
他乘了另一辆电梯下楼,追至医院门口,才追上。
宁熹在招手拦出租车。
他拉了她手腕:“我跟你一起回去。”
宁熹想将手抽出来,没能如愿,只能任由他攥着。
出租车在两人跟前停下来,厉擎屿依旧没有松手。
宁熹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见他不松手,只得往里坐了坐,让他进来。
宁熹用英文跟出租车司机说了酒店名字。
她得回酒店拿行李。
车子启动,厉擎屿才将宁熹的手松开,然后掏出手机上网查机票。
他原本订的是明天的。
“今天飞仓城的航班,只有晚上19点一趟了,现在17点,有点赶,要不,明天回?明天上午10点有一趟。”他问宁熹。
宁熹可不愿意在这里多呆。
“机场又不远,来得及。”
这边的晚上19点起飞,飞12个小时,再加上两地16个小时的时差,到仓城是…...下午的15点。
挺好,下午三点鉴定机构还没下班,还来得及将头发样本送过去。厉擎屿见她态度坚决,就没勉强:“行吧。”
将自己的改签,给她买了一张票。
两人先去宁熹的酒店拿了行李,再去厉擎屿的酒店拿行李,然后直奔机场。
总算是赶上了。
厉擎屿订的是头等舱,两人的座位相邻。
宁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靠坐在那里不说话,空姐送了餐过来,也没扒拉几口就不吃了。
厉擎屿看在眼里,又心疼又担心。
“宁熹,我为我没能第一时间将知道的信息告诉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