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还从没见过殷总跟谁用这么温柔宠溺的语气说话,讲真,挺羡慕那人的。”
“别羡慕了,羡慕也羡慕不来的,还是现实一点吧,殷总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人,就跟我们是说童弦音跟殷总绝不可能一样,我们跟殷总也绝无可能,因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跟你们说,我有个朋友在酝江南做服务生,前几天,殷总跟他的几个朋友在酝江南聚餐,童弦音也在,殷总当着童弦音的面,做了澄清,说王漫兮视频里说的那个,是王漫兮误会了,他对童弦音根本没那个意思。”
“所以啊,我们还是脚踏实地吧,麻雀就是麻雀,别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让自己成为笑话。”
“是啊,就跟网上说的,痴心妄想和梦想还是有区别的。”
几个同事议论得起劲,根本没注意到她们身后的童弦音。
童弦音默然听着也没做声。
还是丁展在后面唤她:“音姐”,大家才闻声回头,发现当事人就在后面。
气氛有些尴尬,几个同事或朝她尴尬地笑笑,或一声不吭,赶紧做鸟兽散。“别理那些人。”丁展将她手里的餐具接过去,倒掉吃剩下的垃圾,放到收纳箱里。
童弦音弯了弯唇:“没事,我不在意。”
“听说你们《最前线》的员工住湘江楼?”
“嗯,你们呢?”
“我们住钱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