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愧是他，能想得这般周全，且，狠。

“如果，我是说如果，最终查出来这一切都是王漫兮主谋，你会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厉擎屿回道。这回答…...

像是答了，又像是没答。

宁熹也没再追问。

程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们仨正准备从鉴定中心离开。

程风的电话是打给厉擎屿的。

厉擎屿将手机递给宁熹：“程风，找你的。”

宁熹这才想起为了免仝宴骚扰，她手机关机了，一直忘了开。

接过厉擎屿手机：“程风。”

“我前几天出差，遇到了一个古董鉴别修复师，人非常的优秀，我当时就想高薪挖她，互留了名片，她说回去考虑一下，刚刚打电话来，说她就在仓城，晚上七点之后有空，晚上你能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一起面试下吗？”原来是招人。

“你觉得很优秀，那肯定很优秀，还用得着我一起吗？”

“当然，专业性方面，你比我更有经验，而且，我承诺给对方的高薪不是一般的高，所以，还是要慎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