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大总裁，你都已经跟人家谈好合作了，现在才问人家怎么样，不觉得有点迟吗？”

厉擎屿挑眉：“你的意思是，他人不行？”

“我的意思是，你的办事顺序有问题。”宁熹坐起身。

又被他给按回到怀里：“我只是问问你个人对他的评价，跟合作无关。”

“问我，我当然说他人好了，反正，肯定不会坑你就是了。”

“嗯，我觉得他最大的优点是识时务。”厉擎屿煞有介事道。

宁熹：“…...”识时务？

这个词。

要不要那么高高在上、自以为是啊？

“因为他同意了你的合作吗？”宁熹问。

厉擎屿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

其实，来沙溪找程风之前，他已做好了心里准备，程风会拒绝他的提议。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程风拒绝，他应该怎么做的方案。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一提，程风就答应了下来。

他当时的意外，不亚于宁熹听到程风答应时的意外。

当时程风问他：“都说厉总从不谈无把握的生意，既然厉总直飞过来找我谈，想必胜券在握，我也愿意合作，那厉总为什么这个表情？”

他见程风这人挺真诚，没有一般商人的满腹算计，便也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直言道：“我以为你喜欢宁熹，不会放她离开沙溪，更不会给别的男人机会。”

程风当时就垂眸笑了。

并承认：“是，我是喜欢宁熹，但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否则，两年多的时间足够我们在一起了，然而我们没有。虽然我们关系很好，但她只是当我朋友，她有明显的分寸感和边界感，让我无法逾越。”

程风的坦诚让他再度意外。

“所以，你现在放弃了？”他问程风。

程风反问他：“我努力了两年，不如她见到厉总两天，难道我还应该继续强求？”

“强求无益。”他当时回道。还举了举茶杯，示意程风喝茶。

其实，他当时的想法是，敬程风是个明白人。

程风说：“这两年，她是个工作狂，任何事都影响不了她工作，直到她了仓城、见了故人，开始积压工作，直到我看到她，为了挤时间出来去参加你外婆的生日宴，她两天两夜在工作室不眠不休，我就已经明白，我跟她注定只能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