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笑容收敛，目光冷厉地扫过在场众人：“说！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质问的同时，脑波检测仪已悄然开启。

【检测到全员脑波活跃度上升，宿主请注意，他们即将说谎。】

地下室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满地呻吟的身影。李松柏翘着二郎腿，指尖有节奏地敲击椅背。脑波检测仪的读数在视网膜上跳动，如同死神的秒表。

“我们……我们只是古董商……”汉斯蜷缩在地上，肥厚的嘴唇哆嗦着，“那个头骨是……是合法收购的文物……”

【谎言概率：98%】

系统的提示让李松柏感觉有些好笑，居然不是100%，那到底是哪部分让系统判定可能是真话？那个头骨是文物？

李松柏突然附身，锋利的刀片抵在汉斯的喉结上：“总侮辱我的智商是不是有点太瞧不起我了？这个环境，还有你留在我身上的信标，说你是文物贩子兼人体器官贩子都比说你是古董商要更可信吧！”

金发女郎突然挣扎着爬起：“听着！我们可以付钱！十亿欧元！瑞士银行现——”

寒光闪过。李松柏手腕一翻，刀片瞬间换成了一支金属注射器，精准扎进女郎颈静脉。“嘘……”他按住女郎惊恐扭曲的脸，“这是氯化琥珀胆碱，你会先停止呼吸……”注射器推到底的瞬间，女郎像断线木偶般瘫软在地。

“然后心跳消失。”李松柏掐着秒表，在女郎胸口做了个拧转的动作。当女郎的瞳孔彻底扩散时，整个地下室陷入死寂。

“现在。”李松柏踢了踢汉斯肿胀的胳膊，疼得对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谁想当下一个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