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情我知道,你不用说好听的话来安慰我。”
“刚才我为王妃治病的时候,便发现王妃的脉搏紊乱,妾斗胆问一声王妃,这可是旧疾?并且时常发作?”
瑜王妃有些惊讶。
“你是怎么知道的?”
“妾没有别的本事只有些家传的医术在身,可巧家传的医书上就曾经提到过如何治疗。”
瑜王妃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当真?我这病还有救?”
贺霖菀点头,“自然是真的……只是这病千年以来一直没有完全根除的办法,但是只要控制得当,就不会轻易发病。”
“真的?不瞒你说,我从生下来就带着这病,别人吃饭我吃药。
从小到大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种药,可是一直没有效果,说起来我自己都打算放弃了,没想到居然碰到了你。”
她说着话眼圈含泪抓住了贺霖菀的手。
贺霖菀赶忙安抚,“王妃是个有福之人,哪里就能轻言放弃呢?只是我若治病必须要扎针……”
“这有何难,烦请大夫来寒舍诊治。”
瑜王妃也是个爽利之人,一听说能治病立刻给了贺霖菀一块腰牌。
“您拿着这枚腰牌就可随时出入王府,况且您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明日便请您进府,好好款待您。”
这么好的机会,贺霖菀自然不会拒绝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等到离开客栈的时候天都黑了,贺霖菀只好放弃了这次去寻找大夫,转而忙碌起了瑜王妃的事情。
翌日。
贺霖菀带着秋禾来到了瑜王府。
瑜王妃早早就准备好了宴席。
二人推杯换盏之后,贺霖菀再一次帮瑜王妃施针,因贺霖菀也是从京城而来,比起那些生长在虎城的贵妇,跟瑜王妃更能聊的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贺霖菀经常被瑜王妃喊到近前聊天排解寂寞。
半个月之后贺霖菀感觉时机成熟,便在一次去见瑜王妃的时候漫不经心问起了傅偃知。
“先前听说傅偃知被罢了官,不知现在如何了?”
“妹妹当真是在虎城待的久了,也难怪这里地处偏远,消息自然比不上别处灵通。
我也是前段时间收到的消息,说是傅偃知夜晚不知起了什么心思,竟放火烧了皇宫,好在没什么人受伤,只是那晚之后,就听上头的意思他似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