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跟踪,毕竟我的小命在你手里,我就是想更了解你而已。”

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简直就是无耻。

但云想也想得开,这性子倒是比较符合皇室人的性子。

生性多疑,狂妄自大。

和他的兄弟司空玦有得一拼。

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用得着那么麻烦?第一次给你施针的时候就扎你死穴不就行了,又或者,不给你解毒,直接看着你死。”

司空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怼得哑口无言。

一次又一次。

对方还是一个女子。

偏偏,他还没有办法反驳一句。

他摸了摸鼻子,轻咳两声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给三公子解毒,直接就解了,给本公子解毒还要本公子自己去找草药,还收费那么贵。”

云想呵呵冷笑:“你能和将军府比么,你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对方是保家卫国,世代忠良的将军。”

“而且,你们俩中的毒都不一样,处理和治疗方法肯定也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