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绵站在远处，和司君一行人隐藏了踪迹，看着那只蹦蹦跳跳离开的小兔妖，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瞧，那这笨兔子的伤都还没好，就这样走，只怕过一会儿又该疼了。”

小软软笑了，圆圆的脸上多了两个梨涡。

之前她的脸上有伤，哪怕笑起来也很是狰狞，而且还会扯动伤口，疼的厉害。

时间长了之后，她习惯了面无表情，就连话也很少。

如今笑起来，倒是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也不疼了，而且脸圆圆的，也很可爱。

只是，虽然眉眼如初，她却不是当初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女孩了。

就连如今说话，也是一股子成熟的感觉。

“娘亲，还说那只兔子呢，你看你，连一只陌生的兔妖都能施以援手，以后可别说什么为了我杀生的话了。”

凤绵绵一噎，低头看着她：“怎么？你是不相信为娘敢杀生？”

小软软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容，但依旧沉静：“是不想娘为了我杀生，不然，纵使我相貌得以恢复，可娘一定会时常愧疚……”

凤绵绵不知该怎么反驳。

但是，如果让她重新选一次，她还是会的。

依旧会为了女儿，去做那些不喜欢的事情。

哪怕……良心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