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月琅说,他要把法宝取出来,听在昌华的耳朵里,那无异于是自杀行为。
难怪他一路上都拦着,而且还隐晦的说月琅会死。
只可惜,那时的她听不懂昌华的言外之意,别以为他是一个狠心的师傅,要处死自己的徒弟。
凤绵绵摸摸鼻子:“这个老头刚刚被摔了一下,貌似挺狠的。”
司君看了一眼,嗯了一声:“早些他为了抗衡族人,服了丹药强行激发妖力,身子虚弱,妖力十不存三,又被族长打了一掌,只怕骨头也断了两根。”
凤绵绵摸了摸下巴:“这个老头倒是个重情重义的,等一下。”
某女来到了族长的跟前,笑眯眯的蹲下了身子:“找你要个东西。”
族长如今看凤绵绵,就如同看到了洪水猛兽,身子止不住的轻颤,还往后退着。
但是他现在身子虚弱,手还废了,退无可退。
凤绵绵的手在他腰间一摸,把他腰间的族长令牌拿了出来。
曾经听月琅提起过,这就像是人族皇室的兵符一样,是权力的象征。
凤绵绵眯了眯眼睛,把这一块令牌扔到了昌华的身上。
“好了。”凤绵绵站起身,拍了拍手,再不去看地上的族长:“如果那老头不傻,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从他护住月琅的举动能看出,他不是一个愚忠的。
如今令牌在手,权势也有了,怎么做他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