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二人并没有像之前那般在唐天策面前再强词夺理,再狡辩些什么,反倒是一个个黯然的垂下了脑袋,一张老脸更是涨得通红,嘴巴张张合合间虽有无数想说的话,但话到嘴边却又如鲠在喉,最终还是选择不发一言了。
“哎。”
半晌之后,魏长旭长长的叹出一口气,黯然,道:“什么事情难道就真像你口中所说的那样,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想变成什么样那就能变成什么样吗?”
“你以为我们就这么愿意去当这群脑满肠肥的资本家保镖不成?”
“其实我们……”
“我们兄弟二人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而且,这种难言之隐,你们这些有钱人,大老板们是永远都不会体谅到我们穷人的难处的。”
“从小到大,一把屎,一把尿将我们养育成人的爷爷如今却是患了慢性粒性白血病,已经到非常严重的地步了。”
“暂且不论像这种慢性粒性白血病的那十几万的手术费,甚至就连现在服用的甲磺酸伊马替尼片抗癌药那也是要足足要两万四一盒啊!”
“这甲磺酸伊马替尼片一盒的用量不过能坚持一个月罢了,之后的花费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天文数字。”
“孙总,他也已经答应为我们的爷爷寻找神州最好的内科医生,同时也可以为我们的爷爷服用最好的抗癌药。”
“神州自古有云,百善孝为先”
“只要我们的爷爷安好,那我们就算是将这条命卖给孙总,那又有何妨!”
“如果我们要是连自己的爷爷,自己的血脉至亲都守护不了,要这一身铁骨铮铮又有什么意义!”
魏长旬捂着自己的腹部,一字一顿咬牙沉声说道。
“呵呵……”
“我说,你们这说好听点的话那是在给他孙长云卖命。”
“说难听点的话你就是在给孙长云当牛做马,你就是他手底下的一条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