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学教也在看着病人，一名精神病人接受脑康器械治疗失败，造成脑死亡。

医生在抢救最终失败。

病人躺在床上，气息开始消失。

马学教看着病人手机壳内藏得纸条，里面写满了内容——

【把我埋在矿区小镇魏瑕坟边】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精神太衰弱，我更知道我其实撑不住魏瑕思维注入，但我还想试一下，我想当试验品，未来脑波提案落实需要很多试验品】

【我怕死，但我更希望我的死亡能获得有效的参数，以此来推动脑波提案的进度】

【这是我清醒时候写的，我很感谢脑波技术能让我迎来片刻清醒，让我像魏瑕一样思考】

【我终于能当个有用的人了，未来脑波提案落实到地需要最准确的参数，最准确的临床数据，脑波容不得任何虚假，需要大量的测试，大量的死亡，以此来得到准确数据，完成你们想要完成的大事】

马学教默默将纸条放入口袋，眼眸偶尔闪过心酸，脑波的治疗每一次提取数据，每一次进步都开始死人。

因为这是脑波

这是脑波提案。

这是记忆提取，这是思维体注入。

这背后没有国家级的研究单位作为后盾。

这只有脑波4.0和极其数个研究团队一点点艰难的进展，所以每一次前进都耗费极高。

“阎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脑波4.0没那么简单，会死很多人，很多好人，你自首是为了迷惑敌人，还有是不是你也不忍心看着这些好人去死，去充当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