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猛然摔倒,赵建永就那么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眼前画面开始转场。
轰!
1999年1月2日晚。
魏瑕扶着病床摔倒,他干脆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
他开始咳嗽,摔倒的时候把手臂的脓包摔破,又是肮脏的血液飞溅,他厌恶的用袖子擦着。
老缅医董归乡担忧的走来,他神情焦灼的看着。
“我到底还能活多久。”魏瑕看着老缅医。
“我和清迈那群医生讨论过,可能是几天或者不到一个月,静脉注射现在浅层注射失败,深层注射太危险。”
“还有你喉咙的肿瘤越来越大,还有身体好几个器官完全衰变严重。”
“就算静脉能注射,恶性肿瘤也只能让你活三个月。”
老缅医轻轻扶起魏瑕。
呼机又在响。
周乾恩背后境外势力代言人孙秉礼的电话。
老缅医离开,魏瑕扶着墙,看着呼机传出声音。
“我们派的人进瓦邦了,索吞也在联系我们,但我觉得你更适合治理瓦邦。”
“二月我们会安排你和中国地区代表见面,他们职位极高,到时候你会知道我们背后势力之大。”
孙秉礼不急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