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挠挠头,笑道:“嘿嘿,这是二叔教我的。五年前,二叔就教了我口技,说以后必定能派上大用场。”
说着朱雄英夹起一块烧鹅,放入口中,缓缓咀嚼,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享受美味的惬意,可转瞬之间,眉头微微皱起,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与感慨:“这烧鹅的味道,着实还算不错,但不知道怎么的,吃着它,我就想起奶奶亲手做的烧鹅。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柳依轻抿了一口茶,她抬眸看向朱雄英,声音从轻薄面纱下悠悠传来:“哦?这家烧鹅可是在徐州城最负盛名的,平日里多少食客慕名而来,只为尝上这一口。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对令祖母做的烧鹅更感兴趣了,若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品尝一番,看看究竟是何等滋味,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朱雄英没有回话,只是身子微微前倾,凑近柳依,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你发现了没有,你说的话变多了。这可是不小的进步,以后可得好好保持哈。”
柳依闻言,顺手拿起筷子,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朱雄英的手,佯怒道:“好好吃你的饭!哪来这么多话。”
话音刚落,她便坐直身子,端起茶杯轻抿,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 。
两人正惬意地享用着美食,酒足饭饱之际,酒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吆喝声。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队官兵便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带头的军官满脸横肉,腰间佩刀随着他的走动叮当作响,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今天都几号了?掌柜的呢?赶紧把钱拿出来!”
原本热闹的酒楼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噤若寒蝉。
柜台后面,一个身形略显佝偻的中年男子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奈。他一下子跪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边磕头,一边苦苦哀求:“官爷,求求您行行好吧!你们每个月要一万两的保护费,这实在是天文数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