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颤声自责道:“奴婢无用,还得姑娘吩咐才知要去寻避子药。”
姑娘失身已是大事,若再闹出个身孕,真要被大夫人算计到连命都没了,偏生她和碧竹都没有想到。
卫姮听到不禁笑起来,“这等子事儿,你们那会知晓啊,我也是……”
两世为人才想到。
“我也是略懂些岐黄术才想起,好啦,你们快莫自责了,先帮姑娘我把事儿办妥。后面,我还要找苏妈妈算账呢。”
重活回来第一事,不如先杀苏妈妈祭奠前世含恨病逝的自己吧。
……
初春出府,杜微院的卢氏很快知晓。
“患了风寒?”
卢氏低声呢喃,显然不是很相信。
通风报信的婆子道:“回夫人,错不了,老奴偷偷瞄了眼二姑娘,哎哟,那小脸烧到通红,病恹恹的,连声儿都烧到嘶哑。”
竟这般严重?
卢氏道:“你辛苦了,这几日再仔细盯紧些,看看二姑娘可有喝汤药。”
又赏了婆子二两碎银子,等婆子欢天喜地离开后,卢氏对苏妈妈道:“你说,落水的真是杏儿吗?”
苏妈妈道:“夫人,二姑娘身上有那刁钻的药,药婆子说若无男子欢爱,强撑必定大病一场,伤了身子骨根基。如今二姑娘正好病了,只怕落水的真是杏儿。”
“奴婢也瞧了听澜院,贵人身边的护卫好生吓人,二姑娘近不了贵人的身子。””
卢氏最怕的是卫姮中了药,阴差阳错同贵人欢爱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