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勇看到账本,心想,这下武劲松跑不了了,单凭这个就可以定武劲松死罪。胡雪勇一只手简单提溜着账本中的几页,抖了抖。
“你可还有其他证据吗?单凭这个也不能证明是武劲松和他们交易啊?也许是他们和别人交易呢?”
“老衲请人翻译过账本上面的内容,是老衲自费请人翻译的,花了老衲十两银子呢!钱可不少呢!那上面提到了武劲松是提供兵器的供货商。”
“哦,你个疯婆子为了朝廷倒是肯下血本啊!”
“嗯,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银子办不成事啊!”
“你的诉状上还提到了胡非,你是怎样知道这胡非和这事有牵连的?”
“这,这他和武劲松不是关系好嘛,这胡非又天天帮武劲松家运货,自然是和这事儿有关联了。”
“原来,你是想当然啊!这是不能作为呈堂证供的。”
“怎么能是想当然呢?我是有证据的,那日,那个乌龟男胡催勇……”
“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那个乌龟男胡催勇啊!哦那不是,原来也是你们这儿的,听说还是个千户呢!他啊!嘿嘿嘿,他和武劲松争那个小寡妇花蕊来着,没争过人家,就成了我们当地有名的乌龟,啊嘿嘿嘿……”
“住口,来人,用铁丝刷刷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