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殊看了看天有乌云似乎暴雨前夕,便说,“拉进院子里来吧。”
青阳觉得诡异,瞪大了眼再问一遍,“不埋了,放具尸体在院子里?”
九殊说,“既不是我杀的人,也不是我的人,我费事埋他做什么?”
青阳听着也觉有理,便驾车入屋,靠在角落停放。
完事后,青阳进屋,九殊将信递给他看。
正是舞伊致昌平的亲笔书信:杀君侯者,飞轮尊者与北境九殊,尊者死后,南地分崩离析,无力对抗西北王庭,舞伊愿带南地杀手追随小都督诛杀九殊,以求小都督保全南地。
青阳看完大骂,“好一个舞伊,背地里要致我们于死地。”
“一点也不奇怪,”九殊说,“女人都是心狠手辣,言而无信的。”说完往里屋去取了剑出来,那帕子擦拭。
青阳左思右想总觉此事蹊跷,便问,“你就不奇怪,是谁帮我们截住了这送信人?”
九殊全神贯注在剑刃上,挥剑时随口说,“用脑子猜一下嘛。”
青阳想了会摇头,“猜不出来。”
“那就想谁一定不会做这事,”对着这个木鱼脑袋,九殊不耐烦了。
青阳一边想一边念念有词,“肯定不会是舞伊,摄魂女妖犯不着坑害南地也该不会是她,除此以外,晏河城里有这本事的只有你了。”
“我一早上都在屋子里,还能分身不成?”九殊说。
青阳想不明白,“那就没有人了。”
九殊抬了下头,“还有庆云。”
“不可能,”青阳当即否决,“他有这本事,哪还能做面首。”
九殊意味深长地说,“有这本事还能隐藏实力做面首,那才是最难对付的人。”
青阳坚决不信。
九殊看了看青阳笃定的面孔,收起剑,不禁对庆云刮目相看。能瞒过世人后还令世人对他深信不疑,君侯选的继承者,果真不是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