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生生让人给看扁了,奈何宋文丰还无法反驳。自己写得一手烂字,送人都不要的水平,可不敢在樊楼里丢人显眼。
怪不得刚才一路上挂满了装裱字画,也怪不得一楼会有宋徽宗的金座……
瘦金体我不会啊,宋体写的跟鬼画符似的,山水泼墨就更别提了……
想通了其中关键,宋文丰暗道:难道……难道我只能抄诗了吗?
处于抉择的路口,他格外的关心起周遭的一切。一路跟随的两国护卫一副偷笑之色,而萧塔不烟在看我,她在看我!
他不说话,人们便看着他,不发一言一语。
以为他在酝酿着文辞,他的思绪却跑去了别的地方。
一盏茶的功夫过了,渐渐的有人声传来。按照樊楼的客源丰富来说,正是中午用饭的时辰,不能因此耽误了生意。
自打他们一行人进来,娇娘与俊男的搭配便是吸引人眼球的。老掌柜不知二人的来历,只是东家派人来打了招呼,不能怠慢了。
如今……如今他们却不守酒楼里的规矩,眼看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三楼上尚未传出只言片语声,便有伙计忿忿出声。
“掌柜的,三楼头房里的客人,待得时辰可不短了。”
“要我说啊,赶紧让他们点菜,不喝酒不就行了?吃完赶紧走,省得在咱们楼里丢人……”
“真是的,如今什么歪瓜裂枣都敢来我樊楼里吃喝,落了下乘。”
“瞧那男子生得白净,活脱脱的一个白面相公嘛,吃软饭的公子哥,跟我们这儿摆什么谱呢!”
“对!赶紧的,跟小六说,让他们点菜,咱不给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