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骄安然自若道:“那日天黑,老夫出手重了些,有几人便照此方服用,当能痊愈。你若是想服用,也无大碍,宋大君子毕竟是君子之躯嘛。呵呵。”
宋文丰可是亲眼见过老张头的本事,能让他说出“重”字,可想而知国公府里的那帮护院,遭了多大的罪。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他才想起治病救人,宋文丰听罢险些骂出脏话。
“呵呵。”宋文丰尴尬一笑,收起了药方,进而拜道:“张老先生。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您老成全。”
瞥了他一眼,张之骄摇了摇头,“老夫的功法,你学不了。”
“呃……”心思全被看破,宋文丰当即转了口风,“能学一二医术,也是好的。不瞒先生,在下有意从军,还请先生教授一二。”
张之骄转过身来,从头到脚的扫视着宋文丰,弄得他不知所措,露出难有的拘谨神色。张之骄半晌后才道:“夫子门下怎生如此门徒,怪哉,怪哉……”
行了。又让张老头把话给聊爆了,宋文丰干咳了几声,望了眼山上温泉的方向,正欲再次开口,却让张之骄抢了先。
“赵官家身上,可没玉玺气息。宋大君子作何解释?”
“啊?”
宋文丰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嘴里重复道:“不可能啊,不可能,我明明在崇政殿内见过的啊!”
似乎已经预料到他的反应,张之骄摇摇头:“上一次在陈庆礼同桌同食,与官家相隔不过一丈,便无气息。昨日闹市偶遇,不足十寸之距,又无。”他说罢,眯起眼来观察着对方,观察着宋文丰的一举一动。
“这……这……”宋文丰答不出,也答不上。张之骄所言,是他绝没有料想到的,不禁怀疑起玉玺的真伪,难不成是看错了?亦或是官家那时,真是拿仿制品把玩?
可……
可自己身上怎么会有玉玺的气息!
张之骄应当是没理由骗人的,宋文丰着实想不通此中缘由。
“非是自我开脱,我那时当真是远远看着,很像,很像。你也知道,秦制玉玺失踪多年,我以为是……”宋文丰说完,自己都觉得解释不通,又道:“都说真龙天子,张先生你说,会不会是天子之气将那玉玺之气给掩了?或者是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