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停住!停住!停!”宋文丰站了起来,无奈脑袋撞上了床梁木,疼得厉害,可眼下管不了那许多,开口道:“你方才怎生替我回的端王府人?”
“妾对其言,夫君与妾辛劳一宿,今日不便。”赵晴语相视开笑靥,一双酒窝仿佛能吸进他所有的精力。
晃了晃头又揉了揉了生疼的脑壳,宋文丰苦笑,“某便是端王府内闲人一个,何必用此计离间。”
“此乃妾心甘情愿之事,何来计谋一说?”赵晴语翩若惊鸿下了床去。
哭笑不得,宋文丰简直快被这从天而降的“眷顾”砸晕了过去。
“心甘情愿也好,旁的心思也罢,在下经前些日子地震之后,便会睡的很轻,自知没有作下僭越之事,还望赵小娘子放过在下。”宋文丰话如心意。
“妾可是生的不够漂亮?”赵晴语愕然蹙眉。
“娘子乃在下平生仅见之绝色。”
“那你为何推三阻四,百般不愿?莫不是看不上我国公府?”赵晴语实在是不理解他的举动。
“赵小娘子是愿意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你先说说假话。”
“啊?”宋文丰猝不及防,自己反而被套路了进去,之于假话完全没想好,忙道:“乡野举子,高攀不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象齿焚身……”
赵晴语看出他的局促,挥了挥手道:“行了。看把你难为的,真话说来听听。”
“在下天资愚钝,根基浅薄。眼前朝堂内纷争起,欲投身行伍之内,远离是非。他日在下如若娶了赵小娘子,心中便会多了几分顾虑。你想啊,像娘子这般天仙之色,若是亡夫,追求者当是踏破门槛。”
宋文丰见她欲开口,急忙伸手,“纵然娘子能守住几年,可又敢保证一辈子?如此到好,他日在下亡命疆场,那男子睡我之妻,又打我之子,你叫我何想?如何能安然赴疆?此其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