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知。”
“夫人娘家人尔。”
自己这是卷进了什么?
宋文丰渐渐有了头绪,只是他魏国公为何看上了自己?莫不是让我去做端王身边的卧底?可也犯不着将女儿嫁给我啊。
迈着略显沉重地步伐,宋文丰迈出了前廊。于假山池转角,再次见到了那名娘子,她依旧大胆的凑到了他的近前,吐出温言:“妾小字晴语,你可喜欢。”
“在下宋文丰。”
“我知道。我在此等你,是特意告诉你一声。妾是处子,莫乱想。”
鬼使神差下宋文丰脱口而出,“在下也是。”
“噗”的一声笑,赵晴语贴的更是近了,“往后你只能看妾一人,听妾一人,想妾一人。妾自然会补偿你的。”
……
她后面的话儿记不清了,鬼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只有下嘴唇上深深的咬痕,能让自己确定方才一定是发生过什么。
如梦如幻,如真如假,似真似伪,又如何分辨。
他掉了进去,落了进去,陷了进去。
一步一个脚印,尽是自己踏出来的。
尔等皆当我是棋子,已彼之手,执我之牛耳。
或黑、或白。
可有人曾想过棋子原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