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办法?人总是要吃喝的吧,如今还有个没过门的内人。”宋文丰想起谢易礼的商号在京城里也有分号,又问道:“赵兄可知谢家的商号所在何处?就是曹州府里的谢家。”
“出了酒楼的门往左走,遇见个路口再往右走就是。不过,这个时辰里,估计他家店门关了。”赵贺回道。
“多谢赵兄。”此话可省了宋文丰不少的功夫,少小离京人生路不熟的他,有个这般旧相识,还是多了不少方便,
“宋兄可是要去借贷?”赵贺吃了口酒。
“这倒不是。先前答应过谢家的书稿,出门太急便带到了京城来。他们订金都先给了,我这一路上都觉得过意不去。”宋文丰时常感念此事。
“宋兄大作可有带在身上?”赵贺觉得他很有趣,与平常见到的官员、儒生都不一样。
“在周惜惜那里,若是赵兄想看……”
“这便算了,咱们还是吃酒罢。”赵贺洒脱一笑。
……
走在街上的宋文丰手里拿着块玉佩,周身用金边镶嵌着。左右端详了片刻,也没看出个名堂,只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上面写了两字端王。
暗想:嗯。这个端王,人好像还可以。对了,我以前是不是骂过他姐……
不妙,不妙。感觉要遭,他姐可是当今皇后。
不过看样子,他跟官家两兄弟不对付,倒也没事。
回去要不要告诉惜惜呢?算了,反正早晚她也会知道的。
不行,不行。她这种大户人家的千金,可比我这穿越客了解这个世界,还是要跟她商量一下。
来京的路上,两人时而坐着马车,时而步行,磨坏了七、八双鞋子。白天看了些大宋风貌,晚上就近住宿。
然而,二人一路上虽是以夫妻相称,却又始终没有踏过那一步。
客栈的房间里,宋文丰匆匆忙忙地洗了个澡后,麻溜地爬上床。
“去哪儿吃酒了?”周惜惜闻到酒气,捂住鼻子。
“我先去吹个灯。”宋文丰起身吹灭蜡烛后,躺在她身边,“惜惜。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太惊讶。”蜡烛熄灭后,只有些许月光透窗,宋文丰说话间手上仍有动作,竟是借着月光又想使坏。
“你。你手拿开,别总是想寻个理由,趁机碰我!我跟你说了,过门以后才可以……”周惜惜的声音愈发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