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进士,杨万里。”
“这人敢用进士的诗,与他人对赌……”
听了周围的议论,卢学官步步紧逼,“原主不与尔计较,便能无事?”
“宋某不敢忘却,惟时常醒于心间。却不知,卢学官为何这般在乎宋某?”宋文丰倪了他一眼,“难道是,早已看中在下,有意引入州学?”
“呸,你这般虚妄狂生,卢某岂会引荐!”卢学官气的面红耳赤,吹胡瞪眼。
“宋某不敢张狂,自入门以来处处小心,卢学官为何处处针对?”近日连番遭遇,宋文丰本就心情低落、烦闷难安,卢学官正巧撞上箭心。
“卢学官是何等风流人物,他也敢顶撞。”
“有个性。”
“他要倒霉喽”
“他报名了没?”
“李提学曾与某言,陈大夫检举你抄袭他人诗词,可有此事?”卢学官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将此事说出。
“确有此事。可谁料竟已上达天听,宋某惶惶不可终日,惴惴难安。”宋文丰这般说着,面上却毫无惶恐之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挥起了画扇,“卢学官你待如何?难道你想替官家决断?”
“卢某……卢某绝无此意,尔敢乱言。”
“那你问什么?”宋文丰环顾一周,说道:“检举宋某之人,正是谏议大夫陈锡陈大夫!”
“陈大夫?那不是节度使嘛。”
“我去,他惹了什么人。”
“能通天的人。”议论声变小,开始窃窃私语。
宋文丰淡淡一笑,“其子陈欢,先前欲害某性命,你可知?”
“你不知。陈欢与宋某再赌,落败后又下黑手,你可知?”
“你还是不知。宋某因此遭难,又卧病于床,你可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