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翼眼底光芒涣散,薄冷的唇扯起一丝牵强的苦笑。
“什么药?”
“迷药,还是毒药?”
他照顾她这么些时日,没有功劳总有苦劳,二人孩子都有两个了,絮儿再狠心,也不至于下毒药吧?
他这样想着,云清絮后面的话却撕碎了他的臆想。
“见血封喉的毒药。”
“羌门给的。”
玄翼闻言,目光陡深,不可置信地隔着软轿看向云清絮,“你竟跟羌门勾结!”
软轿内。
不知怎得,云清絮本就昏暗的世界,因此事,又蒙上一层暗光。
她声音也带着哑意,故意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来缓解内心翻涌的情绪。
“我同羌门勾结,我兄长同羌门勾结……你不是知道吗?”
“当初若非羌门施以援手,我兄长也不会摆脱科举舞弊的噩梦,更不会穿上朱衣进朝堂。”
“况且,您摄政王神通广大,怎会不知道长姝公主的真实身份,又怎会不知道我们兄妹俩皆是羌门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