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父母心,不管他与摄政王府与云清絮有何恩怨,孩子都是无辜的。
窦大夫的话,让云清絮的心绪稍安,她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不再挣扎着要坐起来,双手攥着玄翼的衣角,“下山的路堵着,山上又只有摄政王府的人,谁杀的厨子?孩子被谁带走了?会不会是羌门的人?”
玄翼眼底一闪,昨日忽略的许多线索连在一起,让他隐隐升起不好的猜测。
悬崖旁未干的血渍,突然破开的院门、跑出来的囚徒、被扔进院子里的火簇、隐隐约约熟悉的男声……
山上,果然来人了。
来了几个,是谁的人尚不清楚。
但来者绝对不善。
心下微凛,玄翼反握住云清絮的手,沉声道:“你安心养伤便可,余下的交给我。”
“我们的孩子不会出事的。”
一夜未眠的双眼,浮起一层血丝,又干又疼。
他很想留在这房中陪着云清絮,却知道此刻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若真是羌门的人,敌强我弱,几百人蜂拥而上,纵他有七头六臂,也无法护着絮儿的安危。
又交代几句后,匆匆起身,命一多半的禁卫留在此地,他则带着贺喜年与窦大夫,匆匆赶往膳堂现场。
……
玄翼走后,云清絮惶惶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