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眉以手抚胸,不住地干呕着。
李若芒惊道:“姐姐你怎么了?”
李心眉为他宽心道:“没事,没事,有了身孕是这个样子的。”
少顷,悉数倒地的众家丁们大梦初醒般的逐个起身。程蒲因为精神承受能力稍差,再加之年事已高,始终没有凭借自己的能力站起来,最终给人抬着回去静心调养。
众家丁仿佛刚刚死过一遍的感觉,萎靡不振却又敬佩之极的仰望着庄主孙痊,在心中感叹道:“不愧是庄主啊!真是有非凡的定力啊!”
我自岿然不动的孙痊缓缓地从耳朵里拔出那副软木塞,问了声:“结束了吗?”
众家丁对于他这种随时随地准备应付各种危机的先知先觉佩服的五体投地,集体性的点了点头。
“那还不鼓掌?等什么啊?”在孙痊的率领下,大厅内顿时掌声如雷。
周渔首先发表评论道:“李兄弟的指法随意,表达方式与众不同,实是愚兄我生平头一次所见啊,前途果真不可限量。”
黄丐的评语:“便是程蒲在此也会说好的。”
“一个字,真好!两个字,非常好!”周太似乎有点喝多了。
吕懵并未言语,可他没有继续呕吐就已经算是对李若芒最大的褒奖了。
陆迅也未说话,只是不住地鼓掌。
虞烦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服下一颗保命用的丹药,称赞道:“李兄弟身怀绝技,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鲁素的反应总会慢上半拍,现如今好听话都给旁人说尽,他却仍想不出什么较为精彩的奉承言语,只得起身说道:“方才大家所说的,也都是我想要说的。”
刚刚坐定,却见一旁的甘狞正欲起身,鲁素连忙又补了一句:“包括甘狞所言,也与我暗合。”
志得意满的鲁素安稳的入座,顺手举杯饮了口酒。便在此时,甘狞撕心裂肺的叫嚣音响彻整座大厅:“这弹的是什么玩意儿!比弹棉花的都还不如!”
鲁素刚刚入口的酒水,终于还是一滴不剩的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