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墨王为爱女顺了顺头发,话语中却带着几分责备。
“你自己闹着要出征,之前就告诉你,翁白这个人不可轻视,可你还是疏忽大意,损兵折将,你该当何罪。”
“爹爹,打仗一点都不好玩,这是男人的事儿,我以后再也不打仗了,爹爹就饶过我吧。”寒苓听雪墨王这么说,吓的吐了吐舌头,撒娇道。
雪墨王毕竟爱女心切,也不好再责备她,只是说“打仗岂是儿戏,看你以后还敢胡闹”之类的话。
“父王,如今翁白已经领军迫近了白殿,寒猎肯求出战,必定战胜翁白,进而反攻大可国。”寒猎等雪墨王心定后,高声奏道,大臣们一片应和之声。
“陛下,臣认为不可。”文臣中,站出一员老臣。这名大臣头发花白,年事已高,想必是畏寒,身上留了薄薄一层毛发。
“永不齐,又是你。”寒猎皱眉道,“你之前消极畏战,也就算了,现在别人都打到王宫了,你还是如此,难不成想让我们投降不成。”
“臣不是这个意思,”永不齐看了寒猎一眼,仍然面对雪墨王说话,“翁白乃不世出的大将、战神,我雪之国中恐无可匹敌者,况且大可国地大物博,多奇人能士,我们不如与之结盟。我国骤然出现在大可国之北,臣几经观察,发现天象有异,甚至会有天外来客,果真如此,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和大可国、风之国、包括南方的雨之国结盟,共御大敌。”
“危言耸听。”寒猎不以为然。
雪墨王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本王也以为和大可国结盟可行,可是如今战况已至此,岂是我们想结盟就能结盟的。”
“那翁白并不是好战之人,而且根据探子回报,大可国目前国内有灾,且皇帝病重,也想早些结束战争。况且既然大可国能与风之国结盟,只要我们能表现出诚意,自然也可与之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