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间,她的手掌心出现了一把金灿灿的谷子。
而后是符箓、打火机。
齐一鸣瞪目,这一切超出常理,超出他的认知。
定了定神,他才抓住他想问的,“你说前主人猜到你回去,故而留下咒术,供你使用这些宝物?”
“对呀。”
“那有没有可能,这柄剑上的舆图,也是她所刻,特意留给你的?”
何苗愣住了。
对啊,前主人留下的字条里,全是简体字,辛巴它们又不认识,可不就是掐准了她会来,特意写给她看的么?
那里那么多宝物,她只能拿得动这柄宝剑,这也是前主人特意给她留的吧?是以,这副舆图,也是刻给她看的?
在某个山川大岳,隐藏着富可敌国的宝藏,等着她去挖掘?
何苗不敢置信,手都开始抖了。
只是,随之一想,她又觉得不太可能。
若真有如此多的宝藏,按照那前主人的性子,只要使一个小法术,便能全部搬回空间里,任辛巴等人玩了,何必给她刻什么舆图这么费劲?
她道,“相公,许是咱们想多了,这副舆图,可能是铸造这柄剑的匠师所为,前主人只是偶然得之,便随手收回了空间里而已。”
齐一鸣沉吟了片刻,觉得也有可能。
便道,“莫要管这图是何意,先拓印下来,改日抽空去寻一寻。”
“嗯,这边的这座山峰也要印下。”何苗指着另一侧的剑身,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她慌忙移开,心尖儿却是颤了颤。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自己被他触碰下都会心跳加速,特别没用。
齐一鸣的手,却是爬上了她的腰肢,双眸注视着她。
不知为何,她有几分羞恼,脸蛋儿酡红秀美,酒窝深深,香气幽幽,掌下的腰肢纤细娇软,花儿似的美人儿,堪折不折,岂不是罪过?
齐一鸣一手勾着她的腰肢,把手上的宝剑随意往案几上一放,倏地搂紧了她,唇便寻上了她的。
何苗被他急躁的动作给吓住,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软肉,“呆子,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