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安稳过日子,难道就这么难?
何苗心里忐忑不安又很难受,把孩子放床上,她盘膝坐下,开始练习念力。
她眼下仍然没有办法主动攻击他人,她又早已错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是以她只能练习这个。
不过,齐一鸣也同她说过,念力练习到一定的高度,也一样能摘叶杀人、移石填海。
她眼下不用与空间建立联系,便能独立操控许多物件离地而起,若能增加强大的杀伤力,对她来说,已足够自保。
只是,在房间内不能这样练习操控物品,否则会全毁掉。
她只能练习让物品进空间,自己本身不进去,用意念操控着它们出来。
她屏息静气,进入内定。
然而,正当她操控两张木凳子离地时,外边忽然响起“砰砰”的粗暴敲门声,扰得她心神一乱,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她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冲出去将那个敲门的人暴打一顿。
王婆子正午休呢,被这一阵叫门声给吓醒,正套着件花褂子走出来。
何苗也恰巧走到门口,便喊了她一声,“娘,你去看看,若是不相识的,便不要管,任由那人将门擂烂了也不开。”
王婆子神色一凝,点点头,“你看好孩子,我去去便来。”
王婆子风风火火走了,这时何勤也从房间里走出,何苗让他也跟去看看,她自己则守着孩子,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敢问门外是谁?为何如此粗鲁地敲我家大门?”这是王婆子的声音。
“把何苗那小贱人给我喊出来。”回话的是一个中气十足的中年妇人,语气相当不善。
木门的质地不太好,门板有些腐朽,表面也坑坑洼洼的,一点也不隔音,即便隔着一道门对话,彼此间的声音也能很清晰地传入到各自的耳中。
王婆子顿时来了气,“注意你的言辞,莫要胡乱喷粪,苗儿是我儿媳,不是你家丫鬟,不是你想骂便能骂的!”
门外静了一霎,接着那妇人冷笑道,“你是她婆婆?正好,你开门,我同你说道说道,这小贱人是如何勾搭我们家文书的。”
文书?李文书?
何苗瞬间就起了戒备之心。
李文书那日被村里的妇人撵走后,里正仍不解恨,告到了他所在的书院,说他与王敬等人在村里**女子,还吓得两名女子掉入河里,差点溺亡,简直是斯文败类、道德沦丧,让书院给荷花村全体村民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