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回,他用手敲了几下桌面,很有情绪。
时宁转身,看了他一眼。
只见靳宴凉凉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时宁眨眨眼,半晌后感觉出点味道来,眼神转了下,说:“你累了吧,歇一会儿。”
靳宴:“……”
她还记得他呢。
他一声没吭,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半杯下去,一副受了多大的冷待似的,转身又去干活儿了。
时宁噗嗤一下笑出来,转头亲了下等等。
“爸爸是幼稚鬼,是不是?”
等等咂了咂嘴。
自打他出生以后,时宁和靳宴都有段时间,必须得确认他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但靳宴很快就跳出这个怪圈了,不是眼里只有孩子,时宁就不行,注意力一时半会儿离不开孩子。
发觉靳宴有点情绪,她起初觉得好笑,没当回事,回家前一天晚上,她只顾着逗等等,一转头,发现靳宴已经睡着,她才察觉。
好像有点冷落他了。
在医院里,心不静,这些小细节容易被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