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非沉确实就这么走了,去赶下一个行程。
许念安瞧着脑袋上的安全帽,那么点的帽檐只能挡住一半的脸,还是很晒。
但想着聊胜于无,于是顶着工地安全帽,认命地继续发传单。
一整天,许念安站得腿麻,声音都说哑了,手中的传单总算变薄。
下午五点,陆非沉结束工作,经过这里时,却见她还在中午遇见的地方。
发好最后一张传单表,许念安直接坐在长椅上。
“总算好了。”许念安歇菜,就像泄气的皮球,软软地靠着。
陆非沉走来:“顺风车坐吗?”
闻言,许念安耷拉的眼皮瞬间睁开:“要!”
刚站起,脚下一阵疼痛。
许念安拧着五官,低头一瞧,只见脚后跟被高跟鞋磨破大片皮。
“疼,走不了。”许念安郁闷地说道。
穿着高跟站了一天,不仅脚后跟磨得疼,腰背也是疼得厉害。
看到脚后跟那破皮明显,陆非沉拧着眉,随后蹲下。
见状,许念安受宠若惊:他该不会要背她吧,或者抱她?
许念安眼含期待,正想着直接扑上去会不会太唐突时,却听到某人平静地开口:“脱了。”
“嗯?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