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地跺了跺脚:“秦焱你看他!”
气归气,但人都跑了,她也无可奈何。
说话间,晏寒夕动作一顿,蓦地转头看向秦焱。
只见他神色坦然,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意外之色,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些事,饶是秦焱平时表现得再沉稳,也不禁引起了晏寒夕的怀疑。
“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了?”
晏寒夕可不傻,先前程麟在这,她的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他身上,眼下他人溜了,这里只剩下她和秦焱两个人,她自然得好好问个清楚明白。秦焱脊背一僵,对上小姑娘不问个清楚誓不罢休的眼神,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是那次爷爷叫我们过去的时候才知道了一些,师傅有他的苦衷,索性现在他也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问。”
说起这个,晏寒夕疑惑起来:“虽然我不知道师傅和那个徐家到底有什么过节,但对方既然好不容易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地盘,怎么会这么容易把他放回来,你是怎么办到的?”
程麟当初消失得突然,如今回来得也突然。
虽说见到他安然无恙,心里肯定是高兴的,但是理智又告诉晏寒夕这实在有些不寻常。
秦焱耐心地给她解释:“先前我与霍章华达成了协定,我放走霍诚,他则要查出霍诚在暗地里受谁指使加害于我,师傅被霍诚带走,说起来这事也是因霍章华而起,因此即便知道他的秘书和我达成了协定,他非但不会阻止,反倒会助我一臂之力,这也是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这样说来倒也说得过去。
只不过霍家如今还处在权力更迭时期,霍章华手段虽硬,难道真的能从隐世家族手里夺人?
心里仍带着疑虑,但人都已经回来了,晏寒夕也不想再过多纠结。
“盛悦滢要是追着师傅上了岛,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要不咱们也赶快过去吧。”
晏寒夕仍是放心不下。
秦焱却开口让她放宽了心:“盛悦滢和师傅关系匪浅,他们的事只怕咱们不好插手,总归我的人都还在岛上,不会让师傅出危险的。”
他的话晏寒夕自然是相信的,她想了想,虽然十分好奇盛悦滢和师傅之间的过去,但是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她想着就觉得头疼,更何况臭老头那样子一看就像个负心汉,到时候论证起来,她到底是帮理呢还是帮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