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有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个人,连自己都记不清了?
晏寒夕摸着下巴思考着。
“哼,现在说也晚了,人家周卓政在家养病的时候都请了好几个家教学习,哪像她,出去肯定疯玩了个把月,期末就等着挂科吧!”盛星萌不屑地开口道、
一提起期末考,众人顿时又哀嚎起来。
“怎么办啊晏大佬,我是真没想到A大的考试这么难啊!”
“是啊,万一挂科,明年又要重修一年。”
晏寒夕像个幼儿园老师一样被一群同学围在中间叽叽喳喳,吵得脑袋都痛了。
“停!都别说了,把课本拿出来,我给你们划重点。”
闻言,几个人眼睛顿时亮了。
他们这几个学渣在这想破脑袋也学不会,哪儿有跟着大佬混香啊?
一众人顿时都屁颠屁颠地拿着课本围了上来。
蓝山还在向盛星萌招手:“快来快来。”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盛星萌不屑地冷哼一声,没搭理他:“她一走就走了个把月,刚回来连堂课都没上,谁知道她画的重点靠不靠谱,我才不相信呢!”
A大另一边,散打社的场馆内。
学生会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上来就直接在门窗上贴了封条。
陈虎陈豹两兄弟立刻围了过来:“你们干什么!”
领头的一个小干事推了推眼镜,语气冷硬:“你们散打社活动场地面积超过了社团规定,这个场馆学生会打算划给书画社使用,给你们一天时间,赶紧收拾收拾这些破烂搬走吧!”
“什么?”
两兄弟一听,顿时怒了。
他们散打社用这场馆好几年了,从学长学姐那就传下来,别说训练器械了,就连窗户破损、屋顶漏雨这些都是他们自己花钱修的,怎么突然就说要征用了?
陈虎沉着脸,冷声道:“谁下的通知,把依据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否则我们是不会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