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一挥手,说道:“不用了,徐安自小在京都长大,若真有什么有心之人教导,十几年不可能没有丝毫马脚,而且他的资料你都看过,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只是这小子性子,确实惫懒了些,你信不信今日朕让他处理完商行之事再入宫读书,只要朕不说,他就会一直拿着这个由头不进宫。”
“陛下可以下旨,想来协律郎不会抗旨的。”
“算了,那小子若是下旨,他也只会出工不出力,你没见上次大元使者上朝,满朝文武只有那小子在那儿闭目养神嘛,他那惫懒得驴性子,若是以后让他出力,怕是还要用别的法子,好了,不说他了,你要把暗卫的事情处理好,这件事必须要快,从暗卫转到明面上来,需要很多准备,这事马虎不得,这几日你就不要在朕身边伺候了,亲自盯着这件事,把人都撒出去。”
“奴才遵旨。”
徐安从皇宫出来已经快晌午,他没有回家,也没去教坊司,而是带着小六子去了周府。
“老爷,协律郎在门外请见。”
“徐安?来找俊儿的吧。”
“他要见老爷。”
周业成疑惑道:“他要见我?让他进来,带他去偏厅。”
管家将徐安引入偏厅,与周业成二人坐在偏厅园内一张石桌前。
周业成嗅着浓烈的酒香,不禁问道:“你跟俊儿关系好,这么多年,你这还是第一次正式的来见我。”
“周伯父说笑了,以前和周俊干的都是些荒唐事,自然是不好来见伯父的。”
徐安和周俊自幼一起长大,兄弟相称,所以叫周业成一声伯父也算没错,在周俊父亲面前,他终究不好叫他死胖子,毕竟是长辈。
周业成差下人给徐安看了茶,不禁问道:“今日来找我何事啊。”
“前些日子不是说借用一下周家的渠道嘛,如今把样品给伯父带了一些,我虽与周俊兄弟相称,关系要好,但这些事情终究还是要伯父把关才好。”
“就是这酒?”
“没错,伯父可以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