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你也不信我吗?”

“你从小最疼我,你是最信我的,对不对?”

她拽着姜鹤的裤脚,委委屈屈地问。

以前只要这样放软语调,姜鹤就会反过来安慰她,抱着她,轻声哄着她。

那时候她真的是像被捧在手心里的宝。

但现在姜鹤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安慰她了,僵硬地侧头看向姜悠悠,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姜悠悠的怨念达到了顶峰。

姜鹤突然收回了自己的脚,发出一番冷笑。

“我也不瞎,姜悠悠,你干的好事,我的画展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名声也毁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姜悠悠这下哭得更大声了:“可是五哥,这事情怎么能怪我呢?这明明是姜星眠......”

啪!

姜鹤一巴掌甩在姜悠悠的脸上。

这是姜悠悠第一次被打。

她长这么大,没人打过她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