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的波动引起的反应实在是小得可怜,除了几个当事人,就只有梁嘉佑知道。
要不是他发现粽子被洗了个澡,他估计也不会知道。
梁嘉佑狐疑的看着宋慈,眼中尽是担忧:“姐,到底是多大的仇,才会想不开派一个人来杀你?你确定他们是要杀你,不是自杀么?”
梁嘉佑又不傻,这间别墅里里外外的保镖有多少他看得到。
“啧,”宋慈轻笑了一声,“你这孩子说话倒是越来越毒了。”
梁嘉佑抱着粽子,表情格外严肃的看着宋慈:“姐,你真的应该好好处理一下这些事,不仅对你的危险有影响,对猫也不好。”
看看粽子的小爪子,指甲都抓劈了。
这种刺杀实在是太费猫了。
宋慈的嘴角轻颤了两下,她伸手揉了下粽子的小脑袋,这才对梁嘉佑说:“贺星白呢?把他叫来,开个会。”
“他还睡着。”梁嘉佑狐疑的看着宋慈,“要叫醒他么?”
“嗯。”宋慈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被他们当做实验室的客厅。
梁嘉佑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就把贺星白从床上薅了下来。
贺星白一脸懵逼的拢了拢身上的睡衣,茫然的看着宋慈:“慈姐你干啥?这才几点啊!咱有必要这么兢兢业业的么?”
昨天宋慈不是说输赢不重要么?
他都打算把这当成是公费旅行了啊!
这怎么转了个天就一大早开始开会了???
宋慈坐在实验桌旁,她看了看干净得过分的实验桌,又看向了梁嘉佑:“那个试剂呢?”
梁嘉佑看向了贺星白:“试剂呢?”
贺星白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衣兜:“不在我身上!!”
宋慈:“……”
梁嘉佑:“……”
贺星白懵了一会儿,终于跟上了他们的思路:“嗷,那个试剂,我昨儿把它放到酒店的保险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