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人相互看了看，谁都没有举手。

“下午在学堂没见过他的人举手。”

依旧无人举手。

“放学之后见到他走出国子监的，往前走一步。”

依旧无人动。

“你下午最后见秦川是什么时候？”林小小问第一个人。

那人道：“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他被宋学究安排打扫旁边的课舍，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你下午最后见秦川，除了宋学究，还有谁和他在一起？”林小小问第二个人。

那人道：“万全，我看到宋学究安排他和秦川一起去。”

“万全在吗？”林小小问道。

十人的眼神都落到一个人的身上，林小小站在他面前问道：“秦川这个月一共打扫了几天课舍？”

万全原本以为她会问自己秦川在哪里，没想到第一句是问打扫的事情，脱口而出道：“差不多每天都打扫吧。”

林小小问他身边的学子道：“你这个月打扫了几天？”

那人楞了一下，答道：“国子监有专门打扫的人，我们都不用打扫课舍，只用打扫自己的校舍就可以了。”

别说围观的人了，就是盛都令都觉得国子监是在刻意刁难秦县公，他都没听过哪个读书人要天天打扫课舍的。

“所以，你最后见秦川是什么时候？”林小小掉头又问万全道。

万全绕得有点懵，想了想回答道：“是申时末。”

“你确定？”

“我确定，那时候宋学究让他去藏书阁取书，他还说已经是放学时间了。”万全解释道。

“但那宋学究还是逼他去了？”林小小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