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真不知道曲氏不是你亲娘吗？”对他家的事情，林小小也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好奇心。

他有记忆的时候曲氏就是他娘，虽说曲氏待他与待弟弟妹妹有所不同，但他从未想过曲氏不是他亲娘。

“可能吧，但是没想过。”有些事情不是感受不到，而是没往那个方面想而已。

“她虽然更加偏爱弟弟妹妹些，但是祖父更加偏爱我一些，故而我一直觉得只是长辈们自己偏心的缘故。”

于是两个“大龄少年”就着雪光在屋门口堆雪人。

勤勤恳恳堆一个跟林小小一般大小的雪人儿。

等雪人堆完，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从同一个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暖气充盈，作为一个胖子很容易的就感觉到疲倦。

倦了就睡觉呗，左右自己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林小小也没多想，就道：“我困了，我先睡了。”

秦川想说好，但见她上了自己的床铺，潦草的将两只鞋子从脚上甩下来，两只脚想不蹭了蹭把宽松的袜子直接蹭在地上，露出两只雪白的脚丫子来。

不同一般的乡下女子，小小从小没干过农活，林有田也舍不得她风吹日晒，她长得比一般的乡下女子都要白净。

不行！

非礼勿视！

秦川送自己的卧房落荒而逃。

两人的房间大小、朝向都是一模一样的，家具也都是郭子轩从一个店铺买的，并无二样，就连棉被也是邱婶缝的，式样粗看没有差别。

只是在细微的布置上有所不同，不然真的很容易混淆。

容易混淆也能区分，就比如她房间里的雕花脸盆架上，挂着一方浅红的脸帕，而自己用的是白色的。

还有……虽然两间屋子相通，但秦川从未好好的打量过她的房间。

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充满了她的气息。

……

所以，他现在睡哪里？

她睡自己的床，自己睡她的床？

左右他们有夫妻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