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拧断她的脖子直接杀了她。
闭上眼睛的黄清若正努力尝试平息体内的邪火,手上来自梁京白皮肤的充满凉意的紧握却勾住了她的思绪,令她不禁遐想曾经它们如何地在她身上游+荡、带给她无尽的欢+愉。
遐想之下,她产生了要起身抱住他、亲吻他、让他像从前那般爱+抚她的强烈念头。
——她极其厌恶如此这般的自己。即便是在药效的作用下才如此。
挣不开他的手,她便用残存的理智自行压紧她指尖上的伤口,使得自己产生更大的疼痛感,以对抗她的遐想与念头,努力保持清醒。
梁京白的手掌倏尔覆盖在曼珠沙华上面。
黄清若因为这亲密的触碰而无法抑制地浑身一颤,非但没有躲开,反倒主动往他的手掌贴得更紧些。
而梁京白的嗓音紧随其后带着他的呼吸拂于她的耳畔,冰冷地嘲讽:“挖掉纹身有何用?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挖掉它们,你也还是我的。”
黄清若的身体奇热无比,胸腔则如置冰窟。
纹身是她亲手弄掉的。
早在和路昂成婚时,她便想弄掉,可因为怀孕,怕影响孩子,她在生完小路随、做完月子,才动手。
刺青,一旦刺上,便无法消除,在大霖国,原本是犯了罪的犯人,脸上会有刺青,是一种刑罚。
后来受一些番国的文化影响,尤其是番国女子展示着身上漂亮的图纹载歌载舞传播开来,逐渐地时兴在自己身上刺些自己喜欢或者漂亮的图案。
梁京白当初为她刺青,她是愿意的。
要抹掉,却成了难事。
黄清若求问过一些人,最终不怕疼地直接将梵文的皮肤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