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大概五六日前吧。”孙夫人说,“我们平日里关系还不错,那日许久未见,我看她脸色仍有些白,就顺嘴问了一句,她却只说身子才好,有些虚弱,并没有提及是什么病症。我想着或许是什么难言之隐,便也没有再多问。”
“五六日前,那会儿顾夫人应当的确已经好了。”萧棋沉吟道,“我们约莫十日前就给顾夫人驱过邪祟了。”
“那便不是顾夫人了。”孙夫人道。
她倒是松了口气,显然也不想恶意揣测友人。
萧棋却仍是微皱着眉,似在思考什么。
阮惜时听着,也陷入思考。
孔灵他们最先发现中邪的人就是顾夫人,而后顾夫人同孙夫人她们参加了聚会没多久,孙夫人也中邪了。在期间,孙夫人大约还和钱夫人见过面,之后钱夫人又和其他夫人见面。
这样来来回回的,便沾染上了不少人。
若是这样,那最初的线索,还是在顾夫人身上。
难不成是顾夫人身上邪祟未清?
可阮惜时记着,那日跟着孔灵离开前,她也是用天眼看过的,孔夫人身上的确是已经没有邪气了。
难不成是中途又中了其他邪祟?
阮惜时思忖着。
不过在这里想,也想不出什么花来,阮惜时便退了出去,改了容离开孙家回去之后,就召唤了小纸人。
之前她将小纸人留在了顾家,是因为走之前见那个地主神色有些鬼祟,举止也很奇怪,没想到今日竟派上了用场。
她闭上眼,以灵力连接驱动小纸人,就见小纸人从半敞开的窗户缝中跳出去,朝着另一个主屋走去。
那主屋应当就是顾地主的屋子。
屋子的门和窗户都是紧闭着的,小纸人跳上窗台,在窗户跟前转悠了一下,然后侧过身子,变成了一张薄薄的小纸片,从缝隙中钻过去了。
一进去,阮惜时就感觉屋子里比外面要暗上许多,床帘都是拉着的,几乎密不透光,再仔细看去,这屋子里竟摆满了灵器!
小纸人蹦蹦跳跳的跃上高台,阮惜时看见这些灵器虽然都不是什么上等灵器,但也都蕴着灵力,价格肯定不菲,这一屋子的灵器加起来,倒还真算是灵气充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