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硬着头皮抬头朝着苏千瓷笑了笑：“好......好的，千瓷。”

苏千瓷满意地勾唇笑了笑，又挑衅地转眸看了凌北谦一眼，最后才转身重新回到厨房。

凌北谦眯起眸子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身上透出来的气息越来越冷。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白茗心情复杂到连面前这一碗自己特别喜欢的面都吃不下去了。

半晌，他轻咳了一声：“先生......”

他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温小姐给您来电话......是在和您解释工作室的事情吗？”

听他这么说，凌北谦才将视线从厨房里正在给他热面的女人身上收回来：“没有。”

男人皱了皱眉，嘲讽地开口：“她说她看到新闻上说昨晚有人死亡，觉得很心疼。”

“想让我帮忙调查一下死者的身份，尽快联系死者的家人，让逝者安息。”

白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凌北谦一眼：“温小姐......可真够善良的。”

“善良吗？”

凌北谦冷笑一声：“如果她口中的那两位死者里面有一个是我的话，我也会觉得她善良。”

白茗正准备吃面的手猛地顿了一下。

半晌，他才意识到，温雨柔所说的死者，不是昨晚爆炸中受伤的黑衣人，而是......凌北谦和苏千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