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她现在还需要讨好他,去跟他把绒绒要回来。

按凌北谦的性子,如果她像是逼着他离婚一样地逼问绒绒的下落,可能也跟离婚一样,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

离婚的事她可以继续跟他耗,耗到他要跟温雨柔求婚,耗到他等不下去。

可凌北谦从来都不喜欢绒绒,每次看到她抱着绒绒都嗤之以鼻让她把绒绒扔掉。

她怕自己一旦强硬起来惹得他不高兴,他就真的把绒绒丢掉了。

很快,男人就抱着她进了出租屋。

出租屋虽然白天已经被收拾过一遍了,但宴云纾这个人一向粗糙,房间里很多东西都摆放地歪歪斜斜的,显得房间的空间十分狭窄逼仄。

“我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都是几十万,你就跑出来租这种地方?”

虽然白天已经来过一遍了,但再次进来,凌北谦还是忍不住地冷哼着抱怨。

苏千瓷抱着他的脖子,尴尬地笑了:“这样有烟火气。”

其实,她的钱都被用来治疗胃癌和保胎,早就所剩无几了。

“倒是没闻到烟火气,只闻到穷酸气了。”

凌北谦皱眉将苏千瓷放倒在沙发上。

还不等女人喘息,他就再次压了上来。